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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游记得自己在那些纸上,是刻意画的一些无意义的画。
“玉滦姑娘?”董游开口,走过去,讪讪地笑着:“这么晚了,姑娘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?”
玉滦这才放下那些草纸,看向董游。
其实她也没看出草纸上有什么名堂。不过是些花啊,草啊,或者几个人。又粗又短的线条,草纸又浸墨,便又太多莫名其妙的黑团――总之全是极其简陋、没有任何意义的简笔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