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凯都忘了，有多少年没有和姑姑这么说话了，但是他心中恨啊，恨晏万岁如此不识好歹，同时也狠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直盯着晏万岁。

如果他可以一直看着，也不会有现在这个事情发生。

百灵鸟并没有因为小凯的态度而生气，她伸出手在小凯脑袋上揉了揉，目光十分平淡的看着那边的晏万岁，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，淡淡笑道，“姑姑早就该死了，能活到现在，已经是上天恩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