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婉婷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，她没有擦去它，只是任它流下。

“所以，他恨我，是应该的。”

霍青彤忍不住，轻声唤道：“妈。”

“彤彤，我不是个好母亲，我对不起你和隽峯，我....”

“妈，既然如此，你收手吧。”

霍婉婷的眼神一滞，神色大变，她伸手擦去了眼角的泪痕，咬牙道：“回不了头了。”

早在她认识龙启正的那一刻，她就回不了头了。霍婉婷默默地转动轮椅，滑向门口。霍青彤看着她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，滋味百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