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杜斌说的？”

“不然，你说是谁？”

杜小榆凑上前来，小声问：“这次，误会解除，你总算苦尽甘来。思思，都怪龙九那个混蛋，他太自私了。”

宋思打断她的话：“小榆，你的好意，我心领。我和龙九之间的恩怨，以后你会明白的。其实，他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
杜小榆讪讪，只能闭上嘴，她一副憋屈的样子，垂眸：“我以为你死了，好伤心。每年你的忌日，我都会大哭一场，眼睛红肿。这五年，害我白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