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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咋来啦?”
妇女把手头的筐子搁下,隔着铁栅栏攥着年玉娘的手,抹着泪滴道,
“小孩儿你受苦啦!”
年玉娘本即心头委曲无处诉说,此刻见着亲人,目中泪光闪动,非常快眼圈便红起,哽噎道,
“大娘,阿玉是冤枉的!”
没有料到遇难之际大娘会来看望自个儿,先前对他们的隔阂瞬时便淡了二分。
妇女背后年金玲的粗麻衣已换成绸衣,脑袋上戴着一根银簪,嫌恶的瞧了瞧四周濡湿破敝的牢房,“堂姐,你不是员外郎府之人,他们咋敢抓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