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一大把年纪了，什么没有见过。”谭辉笑道。

“可是......”徐明柳想要说点什么，却突然卡在喉咙之中，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
“你是想说刚才的事儿吧，我都已经看到了，我可不认为，秦毅给你的药方，是你偷的或者是他偷的。”谭辉说道，“因为秦毅这个人的实力，我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
徐明柳一言不发，站在那里竟然有些手足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