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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树倒猢狲散,依附孟立德的都是想在他身上捞好处,他倒了,也就散了,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叶非墨毫不在意。
他是经历大风浪的,所以冷静从容,我却是一直都和这些喊打喊杀的事情没有沾边过,心里害怕惶恐。叶非墨搂着我安慰了好长时间,我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不那么无助惶恐了。
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,我从叶非墨怀里挣脱出来,“一定是舒雅回来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