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挽歌说离开就离开，说的太简单，太轻易了。

可是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，挽歌这会儿确实是就这样离开。

从东方茂房间里出来，叶挽歌心里这会儿其实也不好受。

她也不希望她跟东方茂的关系并成这样，其实也没怎么样，但是仔细想一想心里总是有一些怪怪的，她现在心里就是有一些怪怪的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不过至少心里是什么一口气是真的，要是她一直这样面对着东方茂的话，再继续面对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，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