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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郁闷的看向他,正打算继续争辩,却又想起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。
凑上前去,小声问他,“所以,你在这里,就是等着我回来,是不是?”
说什么十点的门禁,这会儿又改成九点半的门禁,一会儿一个主意的,显然是压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话。
这样的霍停归,五年前我见得很多。
那时候他不许我穿很短的裙子,不许我喝冰可乐,不许我吃路边的烧烤,为这些总有无数的理由可以说服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