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这个问题，助理忽然就变成了十分羞涩的少女。

她甚至扭捏的拽着自己的衬衣边角，声音中带着几分郁闷，“沈总，这不是胆量不胆量的问题，问题是我没办法捅破这层窗户纸啊。”

我沉默了。

因为我反应过来助理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如果只是很单纯追求关系，以助理的性格便会十分无谓的往上冲。

偏偏，陈鑫是甘露的亲弟弟，是即将要到甘氏来实习的实习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