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张冬至很快冷静下来，他只是心中有一点点想法，并没有做什么。

“小叔叔。”

张冬至冲着厉司寒笑了下，丝毫看不出什么有什么问题。

厉司寒轻笑一声，倒是有了几分赞许的神色。

“年轻人，胆量确实足。”

厉禹城听得一愣，“叔，你说冬至？他可真的是你看着长大的，小时候就是个小哭包。”

张冬至的心却是沉了一下，因为他明白厉司寒为什么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