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。”

见厉司寒承认，容彦不禁苦笑。表情也不再那么尖锐，而是变得平和起来。

“我真的没想到，你居然会猜到这么多。好吧，哈尔是在半年多前开始接触我的，但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做移植器官这样的手术。人生死有命，为什么一定要换上别人的器官继续活着？可能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太过偏激，但这是我的坚持。”

厉司寒点点头，表示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