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小念听的眼泪都止不住。

“干爹，你别说了，我都知道......”

“害，你知道什么啊？到底是小孩子，就知道跟你爸对着干！当时你爸就说厉众城不是良配，因为这个，你就非要跟厉众城在一起，就算惹老太太不高兴，也要老太太报恩。不过幸好，你现在大点了，终于想明白了。”

张杨很是感叹。

说这话的时候，他还特意去看厉司寒的反应，见厉司寒并没有不悦，他心中倒是对厉司寒高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