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忽悠人了，给粉丝的签名都是艺术签名，合同上都是防伪签名，你当我不了解你们这些当老板的吗？我爸当时还特地花了好多钱来设计防伪签名。”秦幺幺翻了个白眼。

“你爸？”沈煦扬眉，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养父是个公务员。”

呃，完犊子了，一不小心就嘴瓢了。她说的是颜父，却忘了秦幺幺的养父根本用不着什么防伪签名。

“公、公务员怎么了，公务员就不配拥有防伪签名吗？谁告诉你只有CEO才可以用防伪签名的？你让他来跟我对峙！”秦幺幺用不服气掩盖了自己的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