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......杀了了她......”颜清月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季文沉，脑袋里满是秦幺幺和颜一的模样交叠又分离，分离又融合。为什么，为什么她总觉得秦幺幺跟颜一那么的相似，让她产生本能的厌恶感。

但亲手杀人，她......

“姐姐，你害怕了？当初姐姐和妈妈弄死颜一的时候，也没见你多害怕啊。”印楚云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，放在颜清月的手中，握拢了她的五指，紧紧的贴住木质的刀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