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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什么玩笑!”我转头问邢芸:“怎么不给他止血?”
“应该是给你止血才对!”铜辫子把我撞到一边,我因为腿脚酸软无力,差点没直接摔倒。
铜辫子也强不了多少,扶着棺材气喘吁吁,却还是将血流如注的胳膊放到棺材的缝隙处,咬牙道:“来,让你喝个够,看是你的胃口大,还是我的血量多!”
我想上前阻拦,邢芸却拦住了我,边给我止血边道:“反正也要放血,这是暂时压制人面疽的唯一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