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便道：“阿竹，你既如此会化妆，那平日里为什么不曾见你上过妆呢？”阿竹闻言，突然眸中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，过了好半晌她才道；“奴婢比较懒，伺候姑娘还来不及，这得了空自是好生歇息一番，还哪来的精力上妆。”

王婧妍不动声色地扫过阿竹脸上微微不自然的神色，她自己知道真正的缘由不是这个，可既然阿竹选择不说，那她便也选择不再问了，她笑道：“那日后便让你在我房中化妆，化一下午也无事，正好让我学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