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始至终也没有等来唐睿尧的电话，从街头逛到街尾，这张卡就像刷一辈子也刷不完似的。

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在用什么样的语气跟小辰说：“给太太的银行卡提个额度。”

看着店员笑出朵花的表情，这种方式换来的尊敬，没让我感到半分愉悦，甚至还伴随着巨大的失落。

我不理解，他好像不想低头，可是我也是不能低头的。到这个程度，只能硬碰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