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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够。”
“不够”。
耶律齐、顾子衿异口同声。
在他的示意下,顾子衿继续了。
“自古以来,百姓都很相信天意这种东西,所以我们可以找一个权威的、百姓所信奉的,让天降启示,指责当权者不配执掌,而真君另有其人。到时即使耶律羽反对也无关紧要,起码百姓心中有数,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。”
头头是道的分析,耶律齐也赞同这种方法,但到哪里去找天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