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晟默然。

如果把来俊臣倒台，算作酷吏的末日，那距今也就是五年左右的时间，但他绞尽脑汁、左思右想，也想不起萧守业的生卒年了，想来是史书上并未记载，而且他乱入带来的蝴蝶效应，也不得不考虑进去。

最终，他也只能在萧青蔷略显失望的眼神中叹了口气，苦笑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想到萧守业听到这个回答，可能也露出相似的神情，他又不忍，补了一句：“不过你告诉爷爷，我一定会尽力，我努力挣钱，不就是为了壮大萧家吗？也请他为了我们这些后辈，努力多活几年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