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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秦楚把喝的烂醉如泥的我抱回了房间,据他后来说,当时的我,喝的不分东西南北,一边难受地要吐,一边还拿着酒瓶说再来一瓶,还是秦楚和江思齐两个人才勉强夺下了我的酒瓶。
之后,我就伏在桌上哭了起来。
没人敢来碰我,直到我自己睡死了过去。
除了秦楚之外,没人知道我到底在哭什么。
有些心痛,是任何人都无法共享和共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