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

“楚家人。”

“噗通”一声，他像是被人抽了骨头，软绵绵地瘫在了椅子上，“楚家人？”他笑得，笑得阴狠，笑得凄烈，桌上的东西被他全部扔到了地上！“是因为秦楚吗？”

我哽咽着点了点头。

他艰难地扯起唇角对我说，江舟你好样的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牧氏集团的大门，那些目光里都是嘲讽，所有的人都在嘲笑我，这样的目光快让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，逃一样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