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没几步，一只赤色的鸟儿落在段凝烟的肩上，她笑着侧头逗了逗，余光却注意着司寇宵的反应，可司寇宵仍旧是神色淡淡的，段凝烟想了想，抬手让鸟儿落在自己的手心，拖着送到司寇宵的面前。

“皇上您看，这鸟儿如今可亲近人了，臣妾来百兽园的时，这鸟儿时常过来玩耍。”

司寇宵侧头过去看。

孟玉婉在旁边轻哼一声：“不过是一只鸟儿，会养鸟儿而已，和那些驯兽师有什么两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