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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说他通过石灵壁告诉龙云他选择的路会让他死,但就算如此,寒星也不敢肯定龙云会因此放弃,更重要的是就算真的因此放弃了,未来也就不一定真的能够活着。
但不管如何,寒星知道,自己还是改变了一些东西,至于他付出巨大代价做出的改变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,就算是寒星自己都不了解。
“不知道。”
说出这话的时候,寒星再次咳嗽,吐出点点鲜血,整个人的气息也衰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