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体僵硬无比，手一直都没有放下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

看到赵老这个样子，孙传山声音都变了！

赵老的眉头紧皱，脸上露出凝重之色，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握着这两张打印出来的纸，沉默了许久之后，才摇头叹息道。

“实在是不好意思孙先生，我的能力实在有限，你的这个东西我也没办法看得出来。”

一般在古玩古董行业当中，要是鉴宝师说了没有办法能够看得出来的话，那已经是交了实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