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无奈解释道：“其实不是皇上怎么想的，而是他‘不问’，他不问的事情，昭明军什么都不会说，但凡他问了，昭明军就是倾尽所有也会给他寻一个答案，你可以理解为，他们是合作关系，不像是王爷之于我们，是主子和奴仆的关系......”

意识到自己提到了郁行风后，惊蛰立刻收了话题，悻悻地闭上了嘴巴。

萧雨歇却听着觉得后背湿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