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璟叹道：“小祖宗，你就别逞能了，还是在这里躺下歇一歇，我去给你煎服药吃。”

“不，不能睡。睡着了，又会梦见死去的那些人。”弄玉挣扎着要走。

阿璟知道这些天以来，只要她睡着了，必定噩梦连连，每次都惊叫着醒过来。一醒过来，就再也睡不着了，常常睁眼到天亮。这些天，她看着弄玉一点点憔悴下去，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