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会好好珍惜，这个不用你提醒。你还是说说，他们要你加多少钱吧。”谢长锦没听出顾青阳话里的威胁，继续追问。

“谢五小姐，你知道什么是‘乐极生悲’吗？”眼见四姐都不理她了，谢长锦还没完没了，顾娇顿时便不愿意了。咽下嘴里的食物，又拿锦帕擦净嘴后，她仰脸一派天真的问道。

谢长锦也喜欢这个瓷娃娃，捏捏她的脸，觉得手感极好，又捏了捏，学着她的腔调回道：“顾七小姐，我虽不识几个字，却恰好知道‘乐极生悲’的意思是高兴到极点时，发生让人悲痛的事。我还知道，你是在说我，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，我现在的确很高兴，但却不会发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