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降至冰点，虽然褚心妍口上说着让文雅直接说，可是看到她，褚心妍就会想到上次在沈澈公司的经历。

像是为了铺垫，文雅首先是态度诚恳地低下头：“我为我以前对你们的所作所为向你们道歉，也不奢求你们的原谅。”

为了沈澈，文雅甘愿在她们面前这般的低声下气，也只希望能够让褚心妍理解他们。

这么过分的事情，褚心妍又怎么可能会愿意理解，甚至对于她的道歉，褚心妍都觉得没有什么用处，讨厌的依旧是讨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