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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芙蕖如今连父亲都说不清楚,头顶的唯一一个母亲还是贱籍的妓子,这......
沈夫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语崩溃的白芙蕖,唇角轻轻地勾了勾,眼神之中带着些许高高在上的怜悯。
她的妆容仍然非常精致,头上的发髻没有松散,手指上染着的大红蔻丹也没有掉色,与面前狼狈非常的白芙蕖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。
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的沈帘儿终于忍不住了,她用力地拍了拍门,大声而嘶哑地喊道:“开门!娘亲开门!我要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