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摸不准他这句话的含金量，再次开口问：“这哭也有等级的，你是让他呜咽着哭，还是嚎啕大哭？”

这些都是小意思，他的等级是得让对方哭得找不着调。

陆少臣嘴角一勾，鼻息传出一道冷笑，“在我这儿只有两种，要么哭死，要么哭疯。”

妈呀，这是要逼死人的节奏啊！

闻言，宋相思心里猛地一寒颤，一时间嘴都动不开。

虽说她也对王波恨之入骨，可搁这法治社会的，给人整个死，整个疯，或者是给人弄个缺胳膊断腿的残疾，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