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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更让觉得柳欣鸢错愕了,她甚至伸手摸了摸大牛的额头,摸到一片清凉之后,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这不是她有病,就是大牛有病。
柳欣鸢实在是想不通,为什么会有人在被羞辱之后,还会觉得那个人是他老大。
这是受虐狂吗?
看着柳欣鸢越来越不解的神情,大牛又继续扭扭捏捏的说着:“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,能让我心悦诚服的人,你算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