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然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。

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，知道交代季永年的事情，他一定会办到。

雪姨来到她床边，将她的被子往上捏了一下。

随即轻声道：“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太介意，就是上次治疗的后遗症。我们今天也有讨论过，既然针灸的治疗方法对你比较有效，那以后我们会改用新的方法来治疗。”

沈星然点点头，也不多做询问。

因为她知道，自己这个病，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