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，她才发现了不对的地方。

她从荣毅的怀里直起身来，沾满泪痕的脸颊上挤出一抹笑来，“怎么了？你怎么有些怪怪的。”

“哪里奇怪了？”荣毅的语气冰冷，眼中在没有半分温情。

“你别吓我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，我只有你。”白月有些惊慌失措地向前走了几步，想要握住他的手。

然而还没靠近，就被荣毅嫌弃地避开，“别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