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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皓的动作微微一顿,忽然发觉似乎对她太过纵容,偏离了一开始的目的,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愧疚,他觉得有些对不起左柔柔。
他不能对别的女人这么好,即便方恬很像,却始终不是,她和左柔柔依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。
思及此,他把碗筷放在桌上。
左柔柔有些疑惑:“怎么了?”
“自己吃。”沈皓的脸色越发严肃,似乎一瞬间就在周身升起了一层隔膜,看不到,却也无法再触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