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死了，可最后却没死。

对于黑袍男子的话，公冶阳只回了三个字。

“没兴趣。”

他所追求的，不过是在武道之路上能够走的更远。他所做的一切，也都是为了武道修炼，如果杀戮，无法带给他这方面的收获，他没有丝毫兴趣。

黑袍男子也不勉强，看着杨凡眼中，还有一丝疑惑，道：“小子，我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。”

“你还记不记得，被你杀死的孔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