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下一刻，当他看到那悬浮在高空，不断轻颤的半截矛尖时，心里是震动不已。

这就是让所有天道院弟子有性命之危的敌人？！

与此同时，半截矛尖已然对杨凡发起了攻击。

杨凡暗自震惊，这看似残破陈旧，锈迹斑斑的半截矛尖，却散发着让他心悸的锋芒波动。

并且，还能自行攻击，犹如被一位强者掌控。

这是残缺的先天道宝？

杨凡猜测，却又无法确定，哪怕残破的先天道宝，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