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算如此，杨凡也觉得这种滋味奇妙无比，只想永远沉浸在其中。

“呼！”

杨凡猛地睁开眼睛，长呼一口气，强行从刚才那种状态中清醒过来。

他刚才，就是和因果大道融合，彻底感受因果大道的每一分细致变化。哪怕他在开始之前，不断暗示自己要保持清醒。

可真的当自己和大道融合时，却意识依旧在不断涣散。

幸好，他在最后关头，以大毅力，摆脱了那无比让人眷恋的奇妙感觉。否则的话，他将会成为因果大道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