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无缺郑观海见状，内心不安感越发强烈。

他们从老赵的反应中，已是察觉到了什么？

“说，说吧。”

挣扎片刻，郑无缺颤抖道，他内心是想逃避的，但他清楚，有些事，根本就不是能逃避的。

老赵并没有立马回答，他缓缓走到客厅的一把椅子让，一只手扶着椅子，像是在防止自己被自己接下来说的话，吓得两腿发软，瘫软在地。

做完一切准备后，他方才开口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