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脸都红了，站起来怒吼：“少胡说八道，把屎尿盆子往我脸上扣，我什么时候说过？我只说我给老爷汇报，少夫人回过娘家，遇见了两次章文书，我什么时候说少夫人去章文书家里了？我要说了，我天打五雷轰！”

有人不相信车夫发誓，甚至跟着起哄：“老张大叔，你发毒誓也没用，刚才说是给老爷汇报，你这是什么意思啊？谁不知道老爷不管府上的事儿，你这话说出来可要负责任啊，回头挨板子，咱们可不跟你一起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