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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的!哭什么!男人低咒一声,却没有骂出口,手还端着药,等她接过。
楚幸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,她抬手拼命拭擦,可是仍擦不完。
“巾帕!”男人突然命道。
闻言,凝碟从一旁拿来巾帕,递给男人。
男人将药重新放下,接过巾帕,一手按住楚幸的肩膀,一手用巾帕为她擦去泪水,冷声道,“不准哭!”
哭什么哭!哭得他心更烦了!该死的!她是水做的吗,除了哭就是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