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伊瑶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。

又是韩姝？

“老夫人，我是犯了什么错？需要跪下？”

老夫人敲了敲拐杖，一脸的怒容，“你还敢问我？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会不知道？”

楚伊瑶坚定着眸子，一字一句开口，“许瑶问心无愧！”

对于老夫人，她一向是尊敬的，对于墨瑾凡，她更是无怨无悔的付出！

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让老夫人生气到让自己跪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