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到底把自己当成了谁？方舟有点后悔没带着柏灵过来。

这么些年，柏灵就像是她的定心丸一样，每当她迷失的时候都是柏灵将她拉回来，让她明白自己该做什么，不该做什么。

她轻咬着下唇，并不在意陆行川的答案，她在意的是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，可内心深处空荡荡的，她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，方舟想他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，便又开口说道，“我这段时间工作很忙，等我回去我们再说这个话题，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，不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希望彼此带着情绪，我不想因为这些影响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