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敌人。”付文琦看着她的眼睛，温柔的目光柔润如水，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看起来友好而温暖，仿佛两人之前的剑拔弩张并不存在，只是好友在闲谈。

方舟看着她眯了眯眸，唇角挂着淡薄的凉笑，“你说得对，我也没你当成敌人，毕竟棋逢对手才可称得上为敌，有些人连成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只有付文琦才懂她话里的意思，原本带着得意的脸色骤然间白了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