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岑西辞势均力敌，既是朋友也是敌人，若是真撕破了脸，对他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。

岑西辞为人谨慎多疑，凡事三思而后行，可唯独在柏灵的事情上，一旦冲动起来没有人能拦得住。

别人没见识过，但陆行川一清二楚。

方舟冷笑了一声，“陆行川，我说过，你不愿意帮忙可以保持中立，如果他要杀了柏灵，我也要对他笑脸相迎吗？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