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来和江明对视，淡凉的目光中隐含着逼仄，看着江明淡淡的开口，“有事？”

江明被她的目光震慑，下意识的避开了眸，犹犹豫豫的开口，“沐小姐……”

方舟看着他犹豫的神情，骤然之间皱起眉心来，她视线在江明的脸上扫了一圈，道，“江助理，你有话直说，在我面前没必要吞吞吐吐的。”

江明跟随陆行川多年，其精明程度不亚于陆行川，既然他想让方舟得知一些信息，即便什么不说，一个眼神便能让对方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