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因为沐方舟的出现，她现如今也不会到这个地步。

方舟哂笑了一声，听到这句“闭嘴”之后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，微微眯起的眸子像是藏着锋利的冷箭，“闭嘴？我为什么要闭嘴？比起不要脸，我简直不如付小姐的十分之一，我其实还蛮惭愧的，永远学不会付小姐的不要脸和虚伪。”

她们两个人之间，孰是孰非，谁赢谁输，都还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