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心问；“方姑娘，你为什么要为我流泪？”

方素素扭过头去，擦掉泪水，说：“我觉得你很可怜！你做了很伟大的事情，却落到今日这般下场！我有些伤感！也替你感到不值！”

无心笑了笑，问道：“今天围攻我的那些人，你知道他们的来历吗？”

方素素怔了怔，说：“姓郭的应该是河东风陵渡郭氏。那辛家道人，应该是崂山脚下的一脉修行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