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他这一次是真的伤着她了。

褚煜泽突然想起那个阿九，那晚在宾馆里，他意识模糊，性情激动，只是抱着她一遍遍说着，阿玖我喜欢你，他说的不是假话，他是喜欢阿玖，不是阿九。

因为她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，他愿意自欺欺人的认为，他抱着的女人就是阿玖，之前这种思想是带着愧疚的，每次看见尹玖都会难受，如今想来，她不配他对她怀着那样的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