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个可怕的假设，夜墨寒的指尖轻颤了一下。

他慢慢托起女孩的下巴，很认真，很严肃的问道，“那刚才的那些剧情呢？你不要告诉我，都是你临时编的。“

夜墨寒深信，事情不可能那么巧。

他自己是因为想起了六年前的事，才对她说的那些话。

为什么她接的毫无违和感，难道是自己曾经跟她提过？

温暖笑眼眯眯的盯着他，“夜墨寒，你不知道顺着病人的情绪，把故事讲完，对找到他病情的根源很有好处吗？